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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股票配资 “不想离开你” | 重新认识分离焦虑
但是这一次赵云还是错过了,升迁的将军里面还是没有他,由此可见当时的赵云是根本不被人们所看重的。按照道理来说,当时刘备正是战斗匆忙的时节,戎马倥偬之际,赵云怎么还没有升官的机会呢?
作者 | J.L.
「5.25」谐音“我爱我”,是
全国大中学生心理健康日。
爱自己的第一步,就是正确认识并接纳自己的负面情绪。
在今年这个特殊的日子,学堂君带来了
「焦虑/羞耻」特辑,
谈谈那些大家都曾经历,但未被充分讨论过的时刻。
我们一起成长,好好爱自己❤️
每逢开学季,幼儿园的门口都“听取哭声一片”,小朋友们哭得撕心裂肺,妈妈们或是各显神通地安抚,或是同样泪眼婆娑。
这支浩大的交响曲描绘了几乎每个人都有过的体验——分离焦虑。
然而为何会有这样一种焦虑无人能逃?分离焦虑是如何产生的?又是如何随年龄增长渐渐消失的?又为何有些人的分离焦虑伴随终生,发展为情绪障碍——分离焦虑症?
从分离焦虑到分离焦虑症
分离焦虑是指婴幼儿因与亲人分离而引起的焦虑、不安、或不愉快的情绪反应,又称离别焦虑。分离焦虑作为心理发展的一个必经阶段,常见于六七个月至三岁之间的婴幼儿群体。
分离焦虑可以说是最普遍的一种焦虑了,那么它是如何产生的呢?
与分离焦虑相关的第一个概念便是客体永久性。这一概念由著名的儿童心理学家皮亚杰提出,指的是孩子不仅能够理解一个物体作为独立实体存在,还能在这一物体不在自己的感知范围内时依然认识到它是客观存在的[1]。举个简单的例子,不理解客体永久性的孩子,手中所玩的球滚到了沙发底下时,就会以为这个球消失了。同样,对于家长的离开,婴儿还不能理解分离只是暂时的,因此会哭得“死去活来”。
皮亚杰认为,10-12个月的婴儿已逐步形成客体永久性的概念。但我们发现,在孩子超过这一年龄,按照皮亚杰的理论已经能够理解客体永久性后,还是会表现出分离焦虑,由此便引出了另外一个和分离焦虑密切相关的概念——依恋。
(图源网络,侵删)
哈洛著名的恒河猴实验探究了依恋的本质。实验中,小猴子除了在需要吃奶时会跑到“铁丝妈妈”那里,其余的时候都会回到“绒布妈妈”身边,这说明在婴儿与抚养者早起依恋关系的建立中,真正重要的是“接触安慰”而非“口唇需要”。后续的“旷场实验”中,幼猴在绒布母猴在场的情况下会更乐意探索周围的环境,并把绒布母猴看作“安全之源”,不断回到“妈妈的怀抱”。这一现象进一步说明了依恋的本质,即抚养者在婴幼儿心中成为了某种“安全基地”,寄托了孩童内心深处对于安全感的渴求[1]。
游乐场中,时常会听到“你去玩吧,妈妈就在这看着你”,继而看到小朋友们玩着玩着便抬头寻找妈妈的目光,“确认过眼神”后便又安心继续玩耍。这时的儿童与妈妈之间的依恋已经更进一步,只要感受到妈妈的存在,“安全基地”就在,而只要知道自己随时都可以回到安全的港湾,就足以给孩子足够的勇气与力量,让他们短暂地离开妈妈身边。
当这一“安全基地”能够在儿童心中稳固存在时,当孩童明白哪怕是更长时间的分离安全的港湾也不会消失时,分离焦虑便随之消退。
而对于那些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建立起稳定的“安全基地”的个体,分离焦虑则可能始终伴随,甚至发展为更为严重的分离焦虑症(separation anxiety disorder)。
那么分离焦虑症有什么特点?又是如何界定的呢?
根据美国心理学协会的定义,分离焦虑症是当面临与家庭分离的情况或特定的附属情况时一种过分的恐惧和痛苦的表现。分离焦虑症是12岁以下最常见的一种焦虑症,影响了4% -5%的儿童和青少年,并可能会持续到成年[2]。它是成人焦虑症的前兆,同时与青少年时期抑郁有关[3]。
它的最主要特点便是表现出对于与照顾者或家人分离的与年龄不匹配的或是过度的担心和焦虑。因此,如果儿童焦虑过于严重时,或者在4、5岁之后分离焦虑还没有开始自然消退,可能就需要寻求专业帮助了。除了分离时的激烈反应或极力抗拒,分离焦虑还可能表现为拒绝上学或独自睡觉、做关于分离的噩梦、睡眠模式中断等,并伴随学习相关困难、同伴社交障碍和情绪调整困难[4]。
是什么导致了分离焦虑症呢?
(图源网络,侵删)
分离焦虑症的形成有诸多影响因素[5]。在遗传学方面的研究发现,约73%被诊断患有成人分离焦虑症的人有家族精神病史。但与此同时,有研究表明,分离焦虑症受环境因素的影响大于遗传因素。所爱的人意外死亡、被迫与所爱的人分开、处于不健康的关系中等等,都是引发这种疾病的压力源。除此之外,身体因素似乎在这种疾病的发展中也起着重要作用。患有分离焦虑症的成年人大脑中负责控制和调节情绪和冲动的神经递质不平衡,进而导致症状的发作。
切换视角——被忽视的母亲分离焦虑
让我们再次回到幼儿园第一天的场景,我们已经看到了这一离开父母的过程在儿童中引发的分离焦虑,但我们有没有想过,这分离的过程在爸爸妈妈的视角下是怎样的体验呢?
“这是我第一次将她留在家里和朋友出去,45分钟后,我谈话时无法集中精力,满脑子想的都是回家找她。当我回到家,所有的爱涌上心头,我把她抱在怀里哭了起来。”第一次当妈妈的艾米对此有深刻的感受[6]。
2016年,英国佩斯(儿童保育和幼儿教育专业协会)与“妈妈网”联合进行的一项研究显示,在1000名母亲中,70%的母亲表示,她们担心自己会想念孩子,90%的人表示,生完孩子后重返工作岗位会感到焦虑,而近一半的妈妈承认自己非常焦虑。
然而,在婴幼儿的分离焦虑成为研究热点时,却少有研究关注母亲在同一分离过程中的感受,直到近几年这一局面才有所改善。
母亲分离焦虑被定义为与孩子分离的经历带来的负面情绪体验,可能包括失落、忧虑、内疚或被拒绝的感觉[7]。
那么,母亲分离焦虑与什么因素有关,又会带来什么影响呢?
研究指出,母亲的自我意识是她的分离焦虑程度的重要决定因素[8]。自我意识指一个人感受到的自我分化的程度。自我分化是鲍温提出的家庭系统理论中的一个重要概念[9]。
这一概念主要有两方面内涵,在与他人关系方面,自我分化衡量个体能在何种程度上将自己与原生家庭在情感上和物理上分离以及能否在不失去与他人情感上沟通的能力的同时实现情感的成熟与独立。在内心活动方面,自我分化考查个体区分理智和情感的能力。
对健康个体而言,意识中的自我是与他者充分区别开来的,因此失去对方(或与之分离)不会被视为失去自我。而没有形成坚定自我意识的母亲则可能难以在意识层面将自我与孩子分开,进而会在平衡自己和孩子的需求方面遇到困难。
研究表明,母亲的分离焦虑与孩子的焦虑水平呈正相关,而孩子的分离焦虑与母亲自我分化水平呈负相关,即母亲自我分化水平越低,母亲和孩子的焦虑水平都越高[10]。
当然,除母亲的自我意识之外,婴儿的性格特点、母亲得到的社会支持等也共同影响着母亲的分离焦虑。
对于父母来说,与孩子分离时感到一定的焦虑是正常的,但过度的分离焦虑一方面不利于父母的心理健康[11],另一方面也会对他们的育儿行为和儿童自身发展产生负面影响。如一项研究发现,高分离焦虑的母亲会对婴儿的负面情绪过度敏感,导致婴儿积极的社会信号得不到恰当及时的回应。也有研究认为,分离焦虑让母亲将分离视作威胁,进而导致母亲产生更多的保护行为,因此阻碍了儿童的分离-个性化过程,不利于儿童的健康成长[8]。
(图源网络,侵删)
如何应对分离焦虑
我们已经了解了不同主体身上以及不同程度的分离焦虑的表现、原因及影响。那么我们如何能缓和婴幼儿和母亲在分离时感受到的焦虑呢?
对于婴幼儿分离焦虑,心理咨询网站上给出了很多父母可以采取的应对策略,比如:
出门前做简单的告别仪式、说出自己回来的准确时间以及去干什么;
平时多玩儿躲猫猫游戏以促进孩子理解客体永存性;
在分离前保持冷静、让告别尽量干脆利索;
转移孩子的注意力,如告诉他们在幼儿园有什么可以期待[2]
……
虽说有各种各样的策略,但最重要的还是应结合具体情况、结合孩子的性格特点探索出最适合自己宝宝的办法。同时,父母应从自己做起,先保证自己不过度焦虑,这样才能减少将自己的负面情绪传递给儿童。
Happy mom, happy kid!
(图源网络,侵删)
那么对于父母的分离焦虑,又有什么应对技巧呢?咨询师给出的建议是:首先认识到自己的感受;多与其他家长交流;转移注意力,等等[6]。而除了这些应对技巧,上述的研究还告诉我们,母亲应树立健康的自我意识、实现自我分化,在学会保有独立的自我后,才能进一步学会在与孩子的相处中慢慢放手。
当然,如果发现这些方法对于减轻自己或孩子的焦虑效果不佳,也一定不要害怕寻求专业帮助哦。
你是否还记得自己孩童时期体会到的分离焦虑?成年后又是否有过一些场景让你重温过那种面对分离的“刻骨铭心”的痛?你是否有在与孩子分离后久久不能安心工作?是否有那样的一些瞬间发觉自己仍无法接受孩子是完全独立于自己的个体?如果有,也不要担心,因为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就已经是做出改变的第一步,同时,也请不要羞于表达这些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因为只有去表达,才能让那些被忽视已久的不再被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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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君
现在的分离焦虑指向的对象不只是家人了哦~
比如说,临近毕业季,学堂君作为毕业生的一员,不想离开舍友、不想离开bnu,不想离开读者朋友们~
再比如说,学堂君想了解,大家现在离开手机多久就会开始焦虑?
向上滑动阅览参考文献:
[1]刘海藩,侯树栋,唐铁汉等总主编;王立民,周振林,成益文主编.领导全书 第九册 思维与语言卷.北京:九州出版社.2001.第738-739-740-741页
[2]Vandergriff, I. (2013). Emotive communication online: A contextual analysis of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 (CMC) cues. JournalofPragmatics,51, 1-12.
[3]Kalman, Y. M., & Gergle, D. (2014). Letter repetitions in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 A unique link between spoken and online language. 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 34, 187-193.
[4]Forbes, F. J. M., & Buchanan, E. M. (2019). “Textisms”: The comfort of the recipient. Psychology of Popular Media Culture, 8(4), 358-364.
[5]Rodrigues, D., Lopes, D., Prada, M., Thompson, D., & Garrido, M. V. (2017). A frown emoji can be worth a thousand words: Perceptions of emoji use in text messages exchanged between romantic partners. Telematics and Informatics, 34(8), 1532-1543.
[6]林志鹏,陈少华 & 卢桢.(2024).人格判断的非语言线索:基于微信交流的透镜模型分析. 心理科学(02),350-357. doi:10.16719/j.cnki.1671-6981.20240212.
作者 | J.L.
编辑 | 一秒钟
美编 | Z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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